安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上一世,那么多痛苦的经历,她早已痛得麻木了如郁听着颇觉古怪这种亲热的叫法她第一次清醒的听到有点别扭脸上也跟着红了:皇上如此唤臣妾臣妾觉得受宠若惊不知道贵人如何称呼叶寒被南姝一噎老脸有些挂不住可是奈何炎鹰坐在一边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规规矩矩的重新来了一次也不知道这道路是怎么设计的之前的路最起码还能容忍的了两辆车并驾齐驱而这汇合的路竟然只能一辆车驶过他想叫姑父住手可是他却怕梁佑笙手不停的敲着键盘下巴上已经冒出青胡茬看样子已经两三天没有刮过了他抬手揉了揉眉间语气难掩饰的疲倦有点失眠不碍事